征文|为真正的马克思主义发出我们的声音

2019换新之际,就连马*克思主义也在面临一场新老交替的斗争。一纸调令下,北京大学马*克思主义学会被强制改组,在新的成员中,所有参加过原马*会活动的人都被剔除在外了

新改组的马*会一改过去学习实践马*克思主义的精神面貌,第一次公开活动就是组织学习儒家思想和宋明理学。随后又组织了参观改革开放展览的活动,只是没有时间去探索校内外工人们的未来出路。

从团委的马*会改组通知公示起,争论就没有停止过。原马*会的同学们认为新马*会丢掉了为工人们谋求幸福和尊严的初心,新马*会的学生干部们则批评我们“没读几本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一知半解就发表意见”,强调要“用经典涵养正气、淬炼思想、升华境界”。

可是,这种争论往往没有结果,总是以一方被噤声暂告一段落。新马会的几篇文章,得到学工支持而被大力转发,篇篇都有几万甚至10万+的阅读量,而原马会的回应一经发出不过一小时、阅读量不过3千多,就要被屏蔽、封锁。很多人都来不及点开就看不到了,甚至直至今日,还有很多同学不清楚原马会同学们的主张,可见删帖之迅猛。

在这样信息不畅的情况下,争论的双方没有办法就具体问题一一辩论,只能不断地重申自己的立场。缺乏沟通,也难怪在一些朋友看来,我们都是在自顾自地喊话。

要想打破这种僵局,公开而自由的辩论是少不了的。

真理越辩越明。马克思主义只有和现实紧密结合时,才能真正展现批判性和实践性。在当今社会,马克思主义究竟如何体现,不在于谁的声音大,而在什么样的的解释最贴近现实、最能为劳动者的窘困生活指出改变的方向。

如果说有人看到的现实片面,那么经过辩论可以让人更全面了解社会;如果说有人解读马克思主义出现了偏差,那么,有什么是一场辩论解决不了的呢?如果有,那就是两场。

我们期待王昱博、马宁等新马会的同学们,能和同学们进行一次全校范围内的辩论,让我们一同来探明马克思主义在当代中国的实践意义。这不光可以帮助我们扫除分歧,还能让对马克思主义感兴趣的同学们一同参与进来了解马克思主义,一举多得。

除此之外,我们每个人都可以为促成这种交流做出很多积极的影响。

我们希望朋友们可以把自己对于马克思主义的理解或者对新老马会的看法梳理成段落,不要有太多顾忌地公开发表出来,或者投稿给我们,我们将征求您的意见后发出。如果想说的话很多,不妨写成系统性的长篇文章,但哪怕只有一句两句话也是在空旷的空间里发出了自己的声音。

参加讨论的人越多,辩论的氛围就越热烈。我们也相信“什么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这个问题,也会随着大家的不断探讨而越来越明晰的。

 

联系我们请添加邱zhаη χцαㄇ同学,欢迎一同探讨马*克思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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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马会新年献词:前路漫漫,莫失莫忘

如果要给2018找一个关键词,你会选择什么?我们的选择是:新生

2018是新生的一年。在这一年里,我们与许多同学朋友一起见证了很多第一次。

“请你,接过我的勇气和力量,为共同的理想奔走呼号;在我不在的日子里,代我对亲友不抛弃,对信仰不放弃;代我忠于劳动人民,永不止息。”今年年初,因为讨论社会现实问题,一位女青年招致被追逃的命运。我们第一次看到马克思主义者的困顿,也是第一次看到青年选择马克思主义的初心,现实矛盾既然愈演愈烈,青年奔走的脚步只能是越走越快。

“北大精神也很简单,就是突破社会冷感与原子化处境,为最被压迫也最有力量的群体积极发声、认真争取的精神。这样的爱,这样的精神,也绝不应仅仅属于北大,属于北大人。”今年五月四日是北京大学百廿校庆,一位因为号召揭露校园性侵事件的女生,在因为约谈风波失去自由过后,重新回到学校写下这段话。我们第一次看到北大微博陷入瘫痪不是因为掌声雷鸣,而是因为平日批判太少。

“噩梦中醒来的工人不愿意回到暗夜,习惯了站着挣钱就不会再喜欢跪着。从学生到工人,从普通作业员到员工代表,与工人站在一起,我越走越坚定。”今年夏天日弘厂工人的维权行动当中,一位从中大硕士生到流水线女工的女生,向我们娓娓道来她走到工人当中的经历。我们第一次看到摆脱精英假面、不惧世俗偏见的青年是具有怎样的决心和勇气。

这些词句看起来或许有些“脱节”,或许有些“中二”,但是确实在鸡汤与丧的二元选项里,为我们增添了另一种选择。作为北京大学一家学生社团的普通成员,我们在这一年里,认识到了不少新的朋友,思考到了很多新的话题,收获到了远比书本原著多得多的东西——如果摘掉看待特定群体固有的有色眼镜,我们相信这些故事值得再次细细体会。

无论她们过去、现在或者将来,已经或者还将遭到何种程度的污名,都无法掩盖新时代里的新青年对新生活的向往与渴望。只要我们不愿意如鸵鸟一般继续把头埋在沙子里面,我们便能看到这个时代的确是处在激烈的变动当中。

一年以来,国际形势从未安定太平。中美贸易战的号角吹响,几番博弈终不能解除大国利益的根本对立;法国“黄马甲”的揭竿而起,昭示着底层民众与上层精英的水火不容;沙特记者的悲剧结局,让人警醒任何意义上的国家相争带来的都是大量的无辜牺牲品。

一年以来,国内新闻屡屡跌破底线。9800个自媒体被强制告别,开足马力的舆论机器全面侵占自由的发声空间;泉港瞒报十倍的碳九泄露,使一座城市笼罩于污浊的空气中,亦笼罩于伤痛的阴影下;假疫苗垄断的市场,使多少中产家庭难逃资本的魔爪。

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认,这些消息要远比新闻联播里的数据和冠冕堂皇的说辞来得更为真实。

狄更斯说: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

马克思说:以往的哲学家只是解释世界,而问题是改造世界。

正是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无数青年踏上寻找答案的征途。

然而有句老话是这说的,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我们不幻想一路花开、一路坦途,走在路上难免要遇见今年冬天一样的寒冷。2018年年关将近的时候,学会被校园领导强制改组的消息传来,令我们倍感诧异,又令许多关注者感到震惊与愤怒——整个改组流程花费时间不到一天,征集的32名改组发起人无一社团成员,尝试通过沟通解决问题得不到半点回复,显而易见的是,学习马克思主义讨论现实矛盾已经使得我们成为被攻击的目标了。

跪下去很舒服,站起来不容易。当我们温和的抗议被有关部门认为是别有用心,换来暴力拖拽、人身攻击和理科五号楼内黑暗的18个小时的同时,如果只是讨论宋明理学、歌颂太平盛世,则生活如同“黑夜变黎明,寒冬化暖春”般闲适。

实际上每一次拐弯、每一次变动都将带来新的质问,面对这些质问,要么如同那些新生力量一样敢于直接回应问题,要么装作看不到一切变化回到土里去。

可是我们真的能装作看不见一年下来茁壮生长的新芽吗?难道因为道路的曲折就要感到徘徊不前?我们不敢说自己足够乘风破浪、披荆斩棘,但我们不愿意看到理想夭折、前路堵绝。

这一年,我们在奋斗当中逐渐认识到现实与理想的差距,但愈加坚定。

这一年,我们得到了很多同志、同学和老师的支持和帮助,对此我们深表感激。

这一年,我们也收到了许多善意的、有建设性的批评和建议,只是因为行路匆匆,来不及深入地反思和改善既有的瑕疵。

马会改组的事情尚未得到解决,其他流言依旧甚嚣尘上。但我们相信新的一年,会有新的气象。

长路漫漫,莫失莫忘!

愿有更多的朋友相会于新年的征途里!

注:北大马会将于新年第一天,1月1日,在北京大学二教512,免费发放新年纪念品,希望感兴趣的同学们前来领取。愿与大家共同珍藏这份热情与期盼,如果无法到场领取,请联系邱占萱同学。

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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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信片(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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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信片(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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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如何从北大学生变成北大“败类”的

“你tm就是北大的败类!”

当保卫部领导气急败坏地喊出这一句话时,用一句网络流行语来形容我当时内心的第一反应:我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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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邱占萱,作为一名北大学生,一名世俗意义上的高材生,坦白地说,从小到大我一路迎来的大多是喝彩与掌声,半年前我甚至刚刚才获得校青协颁发的“优秀志愿者”表彰,半年后我因为抗议学校官僚强行改组马会而得到“败类”的评价。

为什么会这样呢?

按照学校给我的意思,因为我是北京大学马克思主义学会的会长,因为我在毛主席诞辰日试图举办纪念活动,因为我带着我的同志们一起接触校园工友…..你兴许会说,“肯定不是因为这些,这些事情背后肯定别有企图”。是的,你的想法正是他们试图给我戴上的高帽。

他们说,我们受境外势力利用,目的通过抹黑北大来让他们获益;他们说,马会是个洗脑传销组织,要靠发展“下线”来获得地位;他们说,我们就喜欢挑战法律,不是想要解决问题的态度。

真的是这样吗?

还是让我从选择北大马会前的自己说起吧。

在上大学前,我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一直鼓励我坚持正义和善良。在骂我的领导们听起来可能会觉得很“傻”,但是我的确对课本里所背诵“以服务人民为荣,以背离人民为耻”、“以辛勤劳动为荣,以好逸恶劳为耻”印象深刻。所以我其实也很难理解,官僚“我就是为了升官发财”的逻辑。

后来上了高中,我的价值观受高中班主任影响不小,他是一位充满朝气的理想主义者。报到第一天,他带着我们来到操场上,早早等候日出,在初升朝阳之下跟我们一起大声诵读梁启超的《少年中国说》。

“故今日之责任,不在他人,而全在我少年……红日初升,其道大光。”

彼时的我,常常会想,“责任”是什么呢?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解读。鲁迅先生说“无穷的远方,无数的人们与我们有关”、张载说“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当然,我印象里最深的还是马克思说的,“如果我们选择了最能为人类福利而劳动的职业,那么,重担就不能把我们压倒,因为这是为大家而献身……面对我们的骨灰,高尚的人们将洒下热泪。”

这些构成了我接触马克思的第一印象。

那时,虽不曾接触多少马克思主义,也还没能体会多少工人阶级受到的压迫与剥削,但我已经懵懂地意识到,这些思想与这个社会所充斥着的该是多么格格不入——在我被限制人身自由的时候,学工老师指着我的鼻子骂“你把我的前途毁了!”他们永远惦记着是自己的一点点得失。

不过真正与马克思主义相遇,还是在北大马会的时候。

通过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学习,我找到对现实最诠释力的思想武器。资本主义、原始积累、无产阶级的压迫、异化劳动、私有制……大一上的时候,印象最深的是《拉丁美洲被切开的血管》和《西行漫记》这两本书,前者让我对资本主义有了感性的憎恶,后者则告诉我改造社会、追求公平是多么美好。

我知道,有些人会说这是所谓的“洗脑”。但是,在藏污纳垢的稳定霸屏的时代,谁才是真正试图在洗脑?不同的声音彼此抢夺着自己的阵地,我们的头脑中不被一种思想占据、就会被另一种思想占据,不存在所谓的客观中立。对于马克思主义而言,谁又能够正面驳倒其所包涵的历史唯物主义等科学呢?人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用阶级的视角看待世界,一切有了清晰的答案。如果说这样也是洗脑,我反倒是要问问出这个问题的人,你脑海里那些念头,又是什么时候进到你脑海里,你又是如何被“洗脑”的呢?

尽管马克思主义的解释力令我折服,但是马会给我的最深的触动,不仅仅是剖析现实、解释社会的深邃思想,而是一股与工人阶级心连心的热情洋溢。无论是对加入学会的同学们,还是素不相识的工友,大家都能热络地聊起天来。尤其是我以前从未想过工人们的生活是怎样、更没有关心过他们,却在为工友举办的跨年晚会中惊奇地发现:我所向往的朴实和善良、热情与无私、关切与温暖,都能在工人们的身上看到最为贴切的写照。

我记得我第一次到工友宿舍时,大哥们一下就都围了上来,有些大哥还会把大包小包的零食往我怀里塞。这既是有他们对我们生活的好奇,也有马会以前的学长与他们建立起的互相信任的朋友关系的关怀。

大二我作为学会会长,平常需要时常找指导老师和团委沟通情况——结果现在有些人说我“任人唯亲”,搞“独裁”——但我不知道他们如何评价鹿会的会长团支书理事长是空降而来的事情。我之所以担任会长,无非是因为我有更多时间应对团委和指导老师的约谈而已,每一次活动的举办,我都是和其他同志一起在老会员手把手的教导下不断学习的,哪有什么“特权”可言。

学习马克思主义、接触工友,这样的日子多么简单快乐。如果我们的工友不受欺负,如果我们可以闭着眼睛不看到先是那么多阴暗面,那么事情将这样继续下去了。遗憾的是,尽管我们不愿争斗,但官僚总会主动出击。

原本平稳的生活是在17年底被打破的。突然间我就听说,原本在学会里博学多识,与工友们打成一片的顾佳悦等同学,因在广州一所大学的教室内讨论社会现实矛盾问题的读书会被警方追查。其中四人先是被涉嫌“非法经营罪”拘捕,随后又以“聚众扰乱社会秩序”为由监禁了三个月之久,与此同时,顾佳悦等另外四人则被网上追逃,同样举步维艰。

这次事件给了我和马会其他同学一个警醒,就是只要我们不断为工人们追求权益,就会损害到另一些人来路不正的利益、就会受到各种各样的压力,企图把我们困在原地不得动弹。

果然从这学期初开始,因为有同学支持南方工人的维权行动,马会的每一步行动都变得步履维艰。

九月份还刚刚开学,学会原指导老师突然通知我不能继续担任指导老师了,原指导单位校团委也拒绝担任指导单位,社团突然面临解散危机。最后虽然勉强保住了社团,但也让我和其他同学大费周章、耽搁了很久。

从那时起,隔三差五就有学工老师们找我和会内其他同学谈话。最开始时只不过是院系的辅导老师和团委书记,后来事情就慢慢升级。最令人感到无奈又气氛的是,他们时常以关心学习作为他们的幌子。我们一名同志18级的张充同学,两天被约谈三次,你可以想象他们对我们有多咬牙切齿。

其实我很想说,如果学校把对我们的这份劲献给燕园内很多的工友们那就好了,他们不但没有劳动合同和医保养老等等、不但加班费无法按法律得到,这些问题要比约谈我更加重要。

十一月中,我惊闻北大校内有学生被打,还有毕业生被非法抓捕,赫然就是曾与我共同学习、服务工友两年时间的张圣业。我实在是无法理解,这么好的一个学长,为什么就会因涉嫌违法被暴力带走?在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无数的流言开始甚嚣尘上。“一个犯罪团伙控制了马会”“想要煽动对立情绪”等等令我哭笑不得的观点都纷纷出现,连我本人都变成了“控制马会进行搞事的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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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疑惑在几天前刚刚得到了解答。我因为发出了号召,希望能在毛主席的诞辰12月26日举行纪念活动,结果就在毛诞当天被警察抬进了派出所。警察问我,知不知道我自己违反了治安条例?我说我不知道,我要纪念毛主席——他们顾左右而言他,不过是想要拖延时间,让我计划的活动无法开展。最终,我还是被扣上了扰乱社会秩序的罪名,得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行政处罚”。

疯狂的污蔑恰在其后。因为我收到这一处分,我们的指导老师立刻认为我“人品、道德有损”,无法担任马会会长,在全体马会成员不知情的情况下强行发动了改组,将所有原本马会成员踢出了马会。和其他几个马会同学前往抗议,却被指导老师们七手八脚地拖进了会议室,进行长时间的“教导”——而当我们在寒风里抗议的时候,新“马”会的同学和指导老师孙熙国则在楼上与大家聊人最痛苦的事情。

开头似乎是保卫部的领导一锤定音的话,“你们就是北大的败类!”正是在这时候说出来的。

可是什么是败类呢?那些嚷嚷着升官发财的,那些背后一套正面一套的,那些直接动手出面打人的,难道不才是败类才对吗?

而时至今日,北大马会提出的抗议改组的诉求,仍然没有得到回复。

我们要为工友们争取权利,要给他们争办晚会,就要后勤领导们承认自己的错误;我们要学习马克思主义,要不受针对的打压,就要校团委撤销改组的决定;我们要让受着伤害,受着折磨的朋友们得到自由,就不能不高声呐喊。

希望朋友们支持我们!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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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至12.29北大马会遭打压全过程

2018年9月20日,由于共产主义青年团北京大学委员会(以下简称北大团委)突然终止担当指导老师,北京大学马克思主义学会会长邱占萱发文寻求马会指导老师。北大马院前日已有老师同意担任指导老师,却在一天后反悔。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孔庆东表示愿意做马会指导老师,却被校团委拒绝,团委老师石长翼称其马克思主义水平有待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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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止9月21日下午3点40分,会长邱占萱收到短信称马会因超过注册时间延误注册,马会同学表示拒绝接受这一裁定。此后,北大发文《一评北大团委:新官上任三把火,想烧哪里烧哪里》质疑质问新上任的团委书记王逸鸣打压社团的真实意图,并揭露社团内间谍。而后数天。北大马会同学发文《一名马会同学致H某Z:眼看你当眼线,眼看你露馅了》等文章反驳北大团委斑斑劣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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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4日,北大马会发文邀请北京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院长孙熙国担任马克思主义学会指导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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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6日,北京大学马克思主义学会注册成功,由北大马院院长孙熙国担任指导老师。

9月28日,北京大学展开一学期一次的百团大战社团招新,北大马会正常招新,期间各团委老师、马会成员的学院老师一直在摊位旁边进行监视,甚至不走动。

11月19日,北大马会发文控诉北大团委学生干部恶意监视马会同学活动。19日晚,原本马会同学按照流程借教室交流讨论,团委干部王昱博、杜婉莹等十余名团委学生干部围在教室门口大声喧哗、监视偷拍。警方介入后学生干部将照片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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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3日,北大保安发文声讨北大文安公司违法用功的状况,北大同学对保安小哥进行声援,马会积极参与维护保安小哥合法权益的行动中。

12月5日晚20:00左右,在马会同学和校内职工共同跳广场舞、搞文艺活动的北京大学第二教学楼底下车库,突然闯入一群保安员,对工友们进行恐吓威胁,其中北京大学保安队分队长李新振上前冲撞学生、工友,叫嚣:“我就是制造矛盾,怎么了?!”一名大姐不禁站出来控诉:“难道我们工友就不是人吗?!”

据悉,北京大学保安队分队长李新振此前就有对学生、工友们的跟踪。他曾蹲守教学楼,偷偷记下和学生有来往的工友,然后进行约谈。

12月10日,pku小马发文《全面沦陷之北大,谁能存半点正义》,披露了北大校方在打压马会活动时进行的种种卑劣行径。

1、约谈:在社团注册成功之后,马会的新会员、老会员都遭受到了不同程度上的约谈劝退。更有团委老师直接污蔑吹风马会是非法组织,扬言工人们“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如果同学不配合,便要挟父母使其妥协。

2、监视:一些马会成员和舍友接到老师指派,要求定期汇报马会成员行踪。一名成员对此指令有质疑,结果这名同学也成为监视对象。

3、跟踪:在马会同学正常上自习的教室,团委学生干部经常监视骚扰,甚至挑衅。

4、骚扰工人:一次马会同学在二教为工友放映<我不是药神>的时候,突然几个团学干部冲入放映教室,拿着手机对着屋内人群一顿狂拍。餐饮中心禁止工友参与马会的工友活动,一位年轻保安因为说了马会几句好话,就被“五天八小时”,靠着最低工资在北大生活。北大工友宿舍的门口安装了人脸识别系统,导致同学们无法进宿舍走访。学生和工友们在教室小聚后,保卫部调取活动监控,对参加活动的同工友挨个比对,而后进行威胁。在马会同学被从二教底下车库赶走后,同学们又找到32楼一直废弃的地下室活动,经过细致的打扫后,又被公寓中心的管理人员上了锁。

12月13日,北大马会老会员发文讲述马会活动挪到二教底下车库始末。

12月10日下午五点,马会会长邱占萱和北京大学后勤党委书记胡鑫龙进行会谈,到场的还有马院团委书记李石生、校团委书记石长翼和社会学系的卢临晖教授进行会谈。会谈期间当邱同学提出出了问题学生和工人有权监督时,胡书记突然失态:“难道我今天见了谁还要向你邱占萱汇报吗?!你能代表多少学生,代表多少工友?!”可见本次交流时一次毫无诚意的交流。

12月19日,马会发布《致王仰麟校长的一封公开信》,希望能够督促学校今早解决工友之家的问题,落实最初的承诺。

下午三时许,马会同学前往办公楼,要求面见负责后勤的王副校长。抗议以保卫部、后勤为代表阻挠学生走入工友的相关部门。期间遭到保卫部人员的围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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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半左右,北京大学陈宝剑副校长和同学们进行谈话,并表示完全支持同学走入工友,支持工学接触,并给出四点承诺,如在学生监督下改正后勤违法情况,保证工友晚会顺利举办等。

12月20日,此前维权保安小哥想要入校却遭受到了严重阻碍。陈宝剑校长的承诺成了一句空话。

12月24日,北大马会同学前往二教底下车库排练晚会话剧,遭到保卫部保安队中队长韩振兴和一众保安的围堵监视。韩振兴多次强行冲入排练场地,并报警。燕园派出所警察来到现场后,不执行警务反而沉默不语一直用DV拍照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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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6日,由于会长邱占萱拟举办纪念毛诞活动,校团委石长翼即社会学系党委书记于凌晨一点前往其宿舍进行骚扰。早晨十点,邱同学坐在地铁月台上,却被海淀分局警方采取强制措施,七八个大汉将其塞进车里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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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7日,11时左右,邱占萱回到北大。27日晚北大校方在校内论坛上发布公告,称北京大学马克思主义学会违反相关规定,强制改组,并列出32名改组成员。成员为中共党员等,无一人是北大马会原会员。北大马会同学对这一空降强制改组非常不满。

12月28日,马会同学发表声明抗议改组,并有数十人联名;早上,同学前去反应诉求,却遭到强硬拒绝。下午14:10左右,十余名马会同学在理科五号楼前静站举牌,被暴力清场,目前现场被屏蔽信号,同学们被困在理科五号楼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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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9日凌晨,数名热心同学前往送饭送水果,遭到老师、保安们的阻拦。同学们坚持送饭到马会同学手中,老师却拒绝,并表示自己会代送到他们手中。然而陆续出来的同学表示并没有收到。

上午8:00左右,经过长达18小时监禁,在全国各地红友、网友的声援和同学们的不懈斗争下,北大马会同学已全部恢复人身自由。

同学们表示,非常感谢全国红友、网友的支持,后续同学们会对北大的此番恶行进行揭露,请大家保持关注。

1228北大清场纪要 |北大团学领导的耻辱柱

12月28日下午两点左右,十三名来自北大马会的同学们来到北京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所在的理科五号楼楼下,抗议马院对马克思主义学会的强行无理改组。此后的十六个小时里,这十三名同学被围堵、遭数人搬抬、限制在教室中不得自由,还遭到父母与老师的殴打。

事情起因于12月27日,北大马会的指导老师孙熙国与指导单位马院团委发起了对马克思主义学会的强行改组决议,并在半天内得到通过。参与改组筹备会议讨论的32名改组发起人无一参加过马克思主义学会的活动,尤为可笑的是,新任马会团支书王昱博,曾多次强行闯入马会同学所在自习室,甚至曾在楼道里搬来椅子透过门窗偷拍马会会员。

此决议未经马会同学的任何表决,却在短短时间内得到通过并且公开发布,当即引起全体马会同学的强烈反感,数十人联名抗议,要求撤销改组,但未得到校方同意。12月28日上午,马会会长邱占萱和社团其他成员一同前去马院团委处反映意见,提出诉求,对方不接受讨论,推诿敷衍,态度强硬。

迫于无奈,28日下午两点,十三名马会同学来到理科五号楼楼下,高举纸牌要求撤销改组、停止打压马会,进行沉默抗议。纸牌上书“坚决抗议改组北大马会”“立即撤销改组决定”“32名改组成员 无一马会成员”’“要工农之马会 不要官僚之马会”。几分钟内,就有保安前来试图驱散,并遮拦路人手机不许拍照。很快,二十名左右保安到达现场,迅速把学生们包围住,几个保卫部领导开始跳起抢夺标语。

标语被夺走后,沉默抗议再也无法进行,马会学生只好喊出口号:“抗议改组北大马会”“还我北大马会”“还我工友之家”“工学结合无罪”等诉求。这时保安们围成人墙,用手肘推搡、用膝盖顶撞、倾身压上同学们,僵持许久。几个保卫部领导,直接将手挽手的同学们强行冲击分扯开。十三名同学被分成了两部分,落单的孙嘉言、王瀚枢和薛子威同学各自被多人架起手臂和腿脚,抬进了楼内。同时,一名在周围拍照的同学手机被四、五人配合抢走,在争执过程中,被人背后锁喉,大衣口袋被撕烂,一度被推倒在地,拽进楼内,十几分钟后才逃离出来。

拍照同学的手

剩余的十名同学在对方强压之下,为了保护自己蹲坐在了地上。保卫部人马立即围成圈避免被路过同学看见,有时皮鞋还会踢到学生们的身上。在这个过程中,各个院系的辅导员、团委甚至党委老师纷纷到场,“善意”地询问马会同学的诉求,马会同学具体回答了数次,他们也装作没有听到,继续不断地询问同学们的诉求。同学们期盼交流沟通,而一众团学领导们却只顾忙于打哈哈,不断在寒风中消耗同学们的体力。被搪塞推诿过多次的马会同学们,于是提出希望马院团委副书记李石生,和做出过承诺解决问题的副校长陈宝剑能够出面,沟通解决问题,而不是像围在周围的团学老师一样,对于同学们的心声充耳不闻,只想着如何把同学们骗进理科五号楼去,美其名曰“怕学生们冻着”。

辅导员们反复说地上寒冷,不要着凉受冻,但马会同学不正是被暴力推搡逼坐在地上的吗?一个女生被保卫部女老师抬起双脚,争执之中被脱掉了鞋,在寒风中只穿着一层薄薄的袜子。几个同学的眼镜手机等被打落或者抢走,而当同学们要求被架进楼里的三名同学不被限制、自由离开时,在场老师宣称:“他们在会议室里等你们呢。”

在周围老师领导保证不动用暴力的情况下,十名同学两度起立,但是立刻就被保安围堵推搡,保卫部领导趁同学们刚刚站起,高喊,“后面再来一队人!”加大了与同学肢体对抗的人力投入。同学们才不得不在站起后又坐地保护安全。

僵持之际,陈宝剑副校长赶到现场,对同学们破口大骂后,下令把所有学生抬进会议室。一声令下,在场的五十多名团学老师和保卫部人员齐齐上阵,手脚并用把剩下十名同学生拉硬拽起来,学工老师最先动手,和保卫部人员密切配合,四五个人针对一个学生、抬起双手双脚暴力带入楼内控制,期间发生多次拖拽拉扯事件,不少同学被拖行数米远。

由于缺少对头部的保护,邱占萱、薛子威等多位同学头部被严重磕碰,薛子威同学被急速抬行,身边保安员对讲机的耳机线缠绕在了他的脖子上,失去理智的团学领导老师们竟然试图通过耳机线拽着薛同学前行,混乱中他的后脑勺直接猛地撞在理科五号楼的台阶上了,当即头晕目眩,薛同学本就身体虚弱,要求去校医院检查,但在场领导们不闻不问。一位男同学在楼道里直接被拉着羽绒服的帽子拖行,几近窒息,有同学的羽绒服在拖拽过程中被撕烂。

一位同学的衣服被撕扯烂

两位女同学的裤子险些被扯掉,一位男同学更是生生被拽掉了裤子,仅着一条内裤被扔在了冰冷的地面。一位女同学由于反抗激烈,外套和毛衣都被拉扯掉,贴身的保暖内衣裸露在外,极其屈辱!数名同学的手机、眼镜、甚至钱包都在这一过程中遗失或者被抢夺。

一位女同学的羽绒服被扒掉之后,毛衣也被脱掉

学校老师们从一开始就想要把十三名学生单独分隔开。两位同学从被清场之后就被分别带入一间教室和一处楼梯隔间,剩余的十一名学生因为互相帮带、挽手被统一扔进了理科五号楼133社工实验室。保卫部的几个老师堵在门口,禁止学生打开房间门,不同意让被隔离的同学与其他人一同汇合,并矢口否认这是限制人身自由:“你们不是要谈吗?学校老师一会儿就来找你们。”在场的老师甚至口出恶言:“你们这些就是北大的败类!渣滓!”

但在随后的一个多小时里,除了这几个保卫部的领导,就只有执勤的保安小哥陪在这间教室,没有任何可以解决问题的人出现。借此机会,马会同学向保安们介绍了自己创办工友之家的初心和服务工人的愿望,并建议保卫部领导给予保安小哥休息的机会。

到了五点多,保卫部按照指令在教室里外(绕楼一周)放置了信号屏蔽器,意图阻断同学们与外界的通讯自由,来掩饰自己的暴行。一个保卫部工作人员的对讲机里传出清晰的指令“在教室里不许他们使用手机!”这其实也是为了在受到隔离、分别关押的学生中间进行互相孤立,以便将他们“各个击破”

为此他们想出一系列的计策。晚上八点左右,忍不住要上厕所的学生发出抗议,才争取到三名女学生一同去上厕所的机会。但是张子依、张小玉、孙嘉言三位女同学上完厕所后,却再一次被老师强行夹带,被拖去了不同的教室看管。丧失了作为通讯工具的手机,被隔离看守的同学们只能通过窗户隔空喊话。而室外早已有巡逻的保安进行了封锁,不许同学经过附近位置,通过窗口求救也变成了奢望,被关押的十几名学生就连报警都无法完成了。鉴于此,剩下的8名男同学再不敢单独出去上厕所,只好在监控下用杯子解决。

到了凌晨零点半,学校又组织了一次暴力清场,三四十位老师冲入教室,其中赫然有着在场同学张子尉的父母。借口要让张子尉和父母、学院老师单独交流,采取了暴力夹带的手段。在8名学生互挽手臂以防被拉扯开的情况下,学校老师们分工起来有人掰开交叉的手臂,有人抓着学生的帽子往外扯,有人用腿拗开膝盖让人站立不稳,最终又把张子尉抬进了另一间房。其他的几个同学也陆续被以同样的方式分离开。

据几位现场同学回忆,校团委书记王逸鸣指着同学鼻子破口大骂,“你们这些败类……我不是团委书记!我在别人面前要形象,在你们面前不要形象,你们把我的形象都毁了!”团委团体部副部长田定方老师,边说“我不是团体部的!”,边对王世伟同学上手殴打。王同学被打倒在地后,化院党委副书记王飞蹲下来说,“你怎么躺在这儿啊。”

“基础医学院党委副书记郭琦,上来就辱骂我们,对我们进行人身攻击,说我们没人性,我们不配做人,更不配做北大的学生,不守诚信,没有底线,吃着北大的干败坏北大的事,说我们只为自己考虑,一群败类……有些话说得特别难听,从此开始,在场的各个院的学工老师,党委书记副书记,保卫部老师,校团委书记王逸鸣,还有团体部的田定方都轮番对我们的同学展开了人身攻击,不停地骂出脏话,到最后我们被骂的都麻木了,因为对方人实在太多,骂的话非常难听,渣滓,垃圾,没人性等等难以想象地从北大老师的嘴里连珠炮似的冒了出来,而且重复了不止一遍,当时整个人感觉价值观完全崩塌,内心异常崩溃。

一旦同学们被分离开,各院的老师就开始以各种荒唐的面目来打击学生。

药学院辅导员兼团委书记徐国旺老师在深夜与孙嘉言同学交谈了数小时,劝她说:“在马会里混能有什么前途啊?你看他们连牌子都不让你举!跟着我干才有光明的前途,我可以任命你为学院团委的副部长。你可以好好考虑几天,但考虑的前提是不能拒绝,你不同意我也可以在网上发任命公告。我希望以后每两天可以跟你交流一次思想和业务,每次十到三十分钟,你不来找我的话我就去教室、去宿舍找你(徐是男老师,孙是女同学),反正我脸皮够厚。”他甚至还扬言,“我不仅可以把你扛回北大医学部,还可以把你扛到我家!”这和性骚扰有何异?他还向另一个房间里的同学谎称孙嘉言已经答应了他的要求,试图用谎言和挑拨分化、使学生们屈服。

学校老师的百般骚扰不管用,就自然想到了利用父母来对学生施压。张子尉的父亲连扇他五个耳光,扯着他的帽子、揪住头发要带他回家。围观的老师拍手叫好,说“这种不孝子就是该打!”张子尉拒不接受这种安排,他就只好当面向基础医学院党委副书记郭琦提出:“我委托你把张子尉休学。”郭琦毫不在意张子尉的连声反对,直接点头答应。张子尉母亲在一旁嚎啕大哭,试图阻拦老师和其父亲的行动,但是无济于事,家庭关系分崩离析。

另一位在场同学张小玉的父母、姐姐、姐夫连夜赶来北京找她,她的母亲把她按在地上,揪着头发拖行不允许她继续参与,脚蹬高跟鞋对着张小玉小腿用力踢踹数次,导致张同学小腿浮肿,老师们则对此视而不见,反而责怪张小玉“让父母伤心了”!

这期间,陈宝剑副校长始终没有出面谈话。很多同学几乎在这一夜里没怎么合眼,被频繁地叫醒谈话,被频繁地“教育训话”!有的同学整整一晚睡了不到一小时!期间,不断有学工老师、院系领导前来给同学们施压,表示将严厉处分同学们,甚至有警察前来做笔录,对同学破口大骂,“给脸不要脸!”“流氓!”。有的同学一次次地想要和其他同学会合,又一次次地被堵在门口、或者在地面被暴力拖行回房间,很多同学的身上淤青红肿,不敢稍使力气,身体也因为持续的熬夜而变得虚弱。

而当这一切闹剧结束时,就已经是早上六点五十多了,学工老师们甚至还要在最后一道程序上耗费时间。为了所有人能够一同离开、不会有人无端被卡,几名同学几乎说破了嘴皮,但是老师们仍然回避问题,还抱怨同学不自动离开是在给其他同学造成伤害。最终,在同学们的坚持之下,大家才勉强重新会合起来,手挽着手,离开了理科五号楼这北大校园内的魔窟。

12月28日至12月29日,对于十几位北大同学来说,是黑暗的16个小时。

这16个小时里,往日温和斯文的团委、学工、党委领导们,也在这期间斯文扫地,对同学极尽恶毒之语,时而人身攻击,动辄“无情无义”“人渣败类”之语;时而温情脉脉,送水送饭,极尽讨好,与之前判若两人;时而“我们就图个升官发财,还等着立功呢”,时而“我们这样都是为了你们好!”;时而威逼利诱,以学生干部职位相诱惑、以约谈进宿舍的名义相威胁……让人一改对于北大团学领导的认识,不怪乎有同学说自己,“感觉价值观完全崩塌,内心异常崩溃。”

这16小时期间,这些信仰马克思主义的中国青年,在自己的国土上被狠狠“教育”了一番,被殴打、被拖拽、被扒衣裤、被言语侮辱、被威逼利诱,甚至连自己的父母也要在团学领导挑拨下连扇自己耳光、狂踹自己小腿!

即便如此,这些青年仍然苦苦坚守了十几个小时,苦苦地要求与同志们携手共战。即使面容憔悴,衣着破碎,也要以坚定不屈的姿态并肩离开那幢罪恶的理科五号楼,继续大踏步迈向新的征程,正如同学们所言,“自27号改组通知之后,真假马会之争便没有停过,我们倒要看看,大学校园内要工农之马会,还是官僚之马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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